被沈玄鶴以絕對的控制權禁錮在身下,沈鹿寧沒來由一陣委屈,再憋不住眼眶里打轉的淚。
看著身下的人兒無聲地哭起來,沈玄鶴眉峰微微隆起。
他是不是弄疼她了?
可他只是扣著她的手腕,根本沒用力,更何況她躺在軟塌上,也不可能硌著身子。
她為什么哭成這樣?
她覺得他在戲弄她?
事實上他只想從鐘令那兒把她奪過來,他只要一想起大理寺獄那夜,她和鐘令相擁的畫面,他嫉妒得發狂。
不管用什么辦法,搶也好騙也罷,他就是不允許他們獨處。
沈玄鶴不知如何安慰她,只能俯下身,一下又一下,舔舐她臉頰上的淚水。
柔濕的舌尖在她臉上廝磨,弄得她有些癢。
“三少爺,不要這樣......”
她覺得這樣怪極了,羞憤地別過頭,阻止他再往自己臉上靠。
“還哭么?”
她聽出他語氣里有幾分威脅之意,若是她敢再哭,他還會那樣做。
沈鹿寧吸了吸鼻子,示意自己不會再哭。
沈玄鶴伸手撫上她的臉頰,指尖慢慢向她耳垂移去,停在她那顆朱砂痣上。
輕輕摩挲著,眸光也變得柔和不少。
“那些血不是我的,徐駱長說這段時間晦氣太重,便殺只雞打算避避邪,可他除了行醫什么也不會,才把我房中搞成這副模樣。騙你是真,但并未戲弄,也沒想看你笑話。”
“你明明這般擔心我,為何不肯承認?”
他直勾勾地盯著她,即便沈鹿寧沒與他對視,也能感受到他眼眸的熾熱,好似能把她燙傷。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