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木拿起一旁的筆，在紙上畫了個圖案。

圖案有些簡筆畫的意思，但基本能看出這個形狀。

“我只看到一半，是個抽象的字母，看樣子應該是s，還有一個骷髏的圖案。”

“我知道了。”郁雋霆將那張畫著圖案的紙收起來，“還有其他問題我會再來找你。”

語畢，郁雋霆就要離開。

蘇木卻將他叫住，“等一下。”

“還有什么事？”

“你跟素問是什么關系？為什么會研究我體內的毒素？又為什么會知道那么多，當年你為什么會出現在哪里？”

面對蘇木的一連串問題，郁雋霆還是選擇重新坐下來，“我是素問的敵人，出現在那里是想把所有卷進人體實驗的人救出來，但等我趕到的時候，人已經基本都斷氣了，我父親去的大人倉庫，為此染上了病，至今無法痊愈。”

“所以你只救出了蘇蘇姐跟穆誠。”蘇木咬了咬嘴唇，“你當時，沒有看見我，是么？”

“看見過也不會有印象，我也很好奇，你是在哪里看見我的？”郁雋霆當時偷偷進到那個倉庫的時候，那里的孩子都已經死亡，整個倉庫都彌漫著一股難聞的消毒水以及血腥氣。

除了穆誠跟蘇婉彤之外，已經沒有活口了。

就連他們倆個都是被及時送到醫院搶救，又清理的毒素，才活下來。

蘇木垂下眼眸，眼睛中似乎是帶著幾分遺憾。

“我就在門后面。”

“門后面？那里還有其他的門？”郁雋霆只記得那個倉庫有一個出口，怎么還會有門？

“是，我看見你將穆誠跟蘇蘇姐帶走，然后我就被剛剛照片里的那個男人帶到了車上。”

郁雋霆凝了下眉，“是你掩護了我？”

“不用把我說的那么高尚，我當時也只是沒告訴他們你的存在而已，沒什么事就走吧，我累了。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