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近幾日,臣可是掰著指頭等著這一天呢!”
眾人聞皆是一愣,頓時目光古怪。
一個個瞧著陳洛,都仿佛在說,這小子是不是瘋了?
他不知道衛國大張旗鼓,主要是沖著他嗎?
就不怕到了界山城,直接被送給衛國示好嗎?
竟然還早就等著要去?簡直是愚蠢,愚不可及!
景帝也有些疑惑,心道這家伙在文道上極為聰明,在大事上卻如此糊涂嗎?
他竟然完全看不出這其中的兇險之處?
還是說,他太狂妄了,真以為憑借才智就能無往不利?
景帝不由長長吐口氣,畢竟不管是因為哪種原因,這樣的陳洛,實在都不值得讓他忌憚!
“既然如此,朕命你二人為正副使,即刻啟程前往界山城,務必幫朕把鹽礦和馬場拿回來!”
“記住!此前大比是我大景勝了,所以莫要跟衛國起沖突!要以理服人!”
“若能不起爭端順利拿回鹽礦馬場,回來之后朕重重有賞!若你們捅出什么簍子,惹出界山戰事來,到時候可別怪朕不講情面!”
話音一落,御書房里眾人頓時喜上眉梢,似乎很是期待。
陳洛則跟太子同時躬身領命,接下了正副使的信物。
景帝心情很好,直接又撥了一千禁軍,便起身回后宮瀟灑去了。
又這一千禁軍,再加上東宮的兩千府兵,足足三千人,守衛陳洛和太子的安全,可謂綽綽有余了。
至于衛國的十萬白袍軍,則是由駐扎界山城不遠處界山軍牽制,理論上不用使團擔心。
景帝一走,譽王迅速帶人離去。
太子和馮不應則冷笑看著陳洛,仿佛已經看到了他孤立無援,跪地求饒的畫面。
兩人隨即匆匆離開去準備,陳洛剛要走,高力卻小跑追上來。
“小王爺,小王爺留步!”
高力滿臉笑意湊上前來,躬身道:“陛下讓老奴來詢問小王爺,這第一次出使,有什么要求可以盡管提!”
“小王爺您瞧,陛下多偏疼您啊,連太子都沒這個待遇呢!”
陳洛挑眉,心道這皇帝老兒,還算有點良心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