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幾分鐘后,在上面人的幫助下,秦偉幾個回到了牢獄中。
若是秦偉一個人,根本不會這么費事兒。
但陳教授畢竟是普通人,年紀大了,那斜坡長度幾十米,上面沒人幫助根本上不去。
到了上面,果然就看到安保局,以及古城管理處的人都在,除了這些,還有不少聞訊而來的義北堂的弟子,以及聶遠山一些至交好友。
聶遠山在延西古城一代,頗有名望,忽然暴斃,轟動不小。
秦偉看到,聶長煙和那兩個在毒尸肆虐中幸存的兩個弟子,因悲傷過度,加上之前也多少吸入了一些毒尸,精神恍惚,搖搖欲墜。
周圍的人,也察覺到聶長煙三個人的狀態,趕緊安排車輛,把他們送去了醫院。
聶遠山的尸體,被送到了義北堂。
秦偉和陳教授幾個,則被帶回了安保局,接受調查詢問。
這會兒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。
上車的時候,陳教授很是難受自責,在他看來,要不是自己同意聶遠山幾個加入,或許,聶遠山和他的記名弟子,也不會慘死。
徐雅潔在一旁不斷的輕聲安慰。
秦偉一不發,心里卻是感慨萬千。
從進入防空洞,到最后從地下洞窟出來,不過幾個小時的時間,但給秦偉的感覺,就像是度過了一生一樣。
又像是做了一場很長的夢。
到了安保局,陳教授和徐雅潔幾個,很配合的把情況都講了。
秦偉也把自己經歷的,以及看到的事情,都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,當然,童羽杰和童羽嬌的事情,只字未提。
錄完口供,從安保局出來,已經是后半夜三點了。
徐雅潔在就近的一家酒店,定了三個房間。
進了房間,秦偉就先去沖了個澡,在牢獄先是對付毒尸,又在下面的洞窟待了那么久,渾身臭烘烘的,氣味嗆鼻。
沖完澡,秦偉就躺下休息了。
徐雅潔似乎也累的不輕,沒有過來找秦偉,一直到第二天中午,秦偉睡的迷迷糊糊,就聽到徐雅潔在叫門。
秦偉打開門,就見徐雅潔穿著一身清新的長裙,精神也不錯,休息了一晚,容光照人。
唰!
看著秦偉只穿著一個褲衩,徐雅潔俏臉一紅,嗔怪道:“怎么不穿衣服?”
秦偉看了看隔壁陳教授的房間,笑嘻嘻道:“又不是沒看過,姐害羞什么?”
“滾!”
徐雅潔罵了一句,隨即正色道:“安保局那邊沒事兒了,剛才我問老師,老師說,聶師傅意外身故,全因我們這次的任務而起,所以,聶師傅明天的葬禮,老師準備去悼念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