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讓她去見江知許最后一面,這樣或許她就清醒了。
對不起,夢許,我也有我的自尊,我不能在你不清醒的情況下,就和你交往親密。
更不能領著江知許的名頭和你相處。
幾天后,裴霆川帶著段夢許去了江家。
江知許的父親也是個警察,如今是退休了,母親是個家庭婦女,這一招白發人送黑發人,兩個人也是一夜白頭。
到了江家,段夢許就看到門口掛著白聯。
她下意識的不想進去,拉著裴霆川的手說:“知許,我突然有些不舒服,我下次再來吧,好不好?”
裴霆川感受到她的不安,但卻不允許她逃避。
他拉著段夢許的手,寬慰道:“別怕,來都來了,我們就進去看一眼,嗯?”
說著,就拉著她跨入大門。
段夢許越往里臉色越蒼白,身體不經微微顫抖。
這時,江醫生滿眼通紅的迎出來,看到段夢許和裴霆川緊握的手,眉頭一皺。
她剛想說什么,段夢許看到她叫了一眼:“姑姑,我和知許來看你了。”
江醫生一愣,震驚的看著段夢許,又看向裴霆川。
裴霆川想了想才開口:“姑姑,帶我們去看看……吧。”
江醫生復雜的看著一眼段夢許,點點頭,帶他們進了主屋。
段夢許一路跟著,直到進入主屋,里面放著一口棺材,棺材前面放著一張桌子,上面放了好很多果盤和糕點。
桌子正前方赫然放著一張16寸的遺像,段夢許看著有些眼熟。
她越走近心里就越難受,臉色也越來越蒼白。
遺像下面還有一個牌位,上面寫著字。
等段夢許看清楚上面的字時,她臉色蒼白如紙。
一進門,裴霆川就注意著段夢許的神情,此時他小心翼翼的叫著她。
“夢許?”
段夢許沖她揚起一抹比笑還難哭的臉:“知許,這個人的名字怎么跟你一模一樣的,我不想呆在這里了,我們走吧。”
說著就要往外走。
可都到這里了,裴霆川不允許她逃避。
“夢許,你看清楚,他才是江知許,我叫裴霆川,你看清楚。”
段夢許卻不聽,拼命的掙扎:“你胡說,他才不是我的知許,你騙我,我再也不理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