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元舞陽已訂親,明年這個時候就要出嫁了,不方便再來這樣的場合。
衛靈蘊擔憂道:“你此番得罪了景如是,以她的小心眼,以后肯定會找你的麻煩。”
蔣禹清無謂的聳聳肩:“在今天之前我壓根就不認識她,她還不是一樣找我的麻煩。況且,你覺得我青州侯府會怕他一個沒落的郡王府?”
衛靈蘊啞然:“這道是。”
蔣禹清上輩子是軍醫。軍醫,軍醫,首先是軍,其次才是醫。
因此,對于將門出身的衛靈蘊頗有好感。對于某些話題,兩人也有著共同的語,因此很快就成了朋友!
在榮華長公主府吃過午宴,臨分別前,她和衛靈蘊互相留了地址,有空的時候可相約一起玩。
蔣禹清在榮華長公主府的花會上一戰成名。
她的寫的幾首有關“牡丹”的詩以最快的速度傳遍了整個京城,甚至擺到了皇帝的御案上。
京中各大書院甚至國子監的學子們,都在談論這首詩。
對于能寫出這樣的絕妙詩句的蔣禹清也是大加贊賞。
隨著這幾首詩一同流傳出去的,還有一個從榮華長公主府流傳出來的,據說是靈惠縣主親口所說的,青州侯蔣文淵的育兒之道。
于是一時間,不少人暗地里偷偷模仿。
有沒有用不知道,倒是意外給懷孕的妻子們增添了不少福利,也算是間接的促進了家庭和諧。
以至于不久后的某一天,蔣禹清意外的發現靈境里功德碑的刻度表竟然奇跡般的上升了不少。
好奇追問之下,方得知了還有這樣一回事,一時間也是哭笑不得。
當然時是后話,暫且不提。
次日十九一早,蔣禹清便拉著邱神醫去了和安堂。
考慮到這間手術室以后肯定不會只用這一次,而前頭的醫館房舍又緊張。
和安堂在接到邱神醫的吩咐后,連夜把后邊空置的宅子高價買下并打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