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這樣的食物,他們每天也只能吃兩餐。中午吃干,也就是這干野菜青稞窩頭,晚上干脆就是半碗野菜青稞糊糊。
像白面饅頭這種東西,只有過年的時候,每人能分到一個。平日里,想都不敢想。
其他的孩子都抱著饅頭狼吞虎咽的時候,坐她旁邊的小姑娘卻把饅頭放了起來,繼續啃窩頭。蔣禹清問她:“姐姐,你為什么不吃呀。”
女孩兒小聲道:“我想留給爹爹。”
蔣禹清愣了一下,繼而笑了,把自己沒咬的那半個饅頭掰了下來給她:“姐姐,我吃不完,你幫我吃點吧!”
女孩兒羞澀的接過,感激的朝她道謝。
吃飯完,蔣文淵便告辭離開。婆婆帶著幾個孫兒一直把他們送到門外。轉回頭便聽見兒媳說:“娘,剛才那位貴人好像掉銀子了。”
婆婆看到兒媳手心里的那個小銀元寶問:“在哪里撿的?”
兒媳婦道:“就是那位貴客坐的板凳上。”
婆婆接過銀子,兩眼含淚:“你哈兒喲,這哪里是他掉的,這分明是看咱們家困難,故意留下來的。我們這是遇上好人嘍。”
晚上,一行宿在小鎮上唯一的客棧里。
蔣文淵去后院洗漱的時候,蔣禹清進了靈境,仔細的量了水車各部件的尺寸。出來后,趴在桌上畫圖。
蔣文淵回來的時候,她已經畫得差不多了。她爹也沒打擾她,只站在她身后靜靜的看著她畫。
畫完了,團子把圖紙遞給他爹,發現他爹的眼睛亮亮的,便知道,他爹已經看懂了。
“這個東西是用來灌溉的對嗎?”
蔣禹清用力的點點頭,調皮道:“知我者,爹爹也。
這個東西叫水車,把它架在河里相宜的地方,可以利用水流的沖擊力源源不斷的把河里的水抽到高處,可以節省很多人力。用在南方地方倒是合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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