邱神醫摸摸她的小腦袋:“傻孩子,謝什么!別忘了,師父也是大夏人。為自己的國家和同胞百姓做點事,不是應該的嗎?”
“嗯嗯。”團子點頭,破涕為笑。
回府后,蔣禹清又把從軍醫那里聽來的消息告訴了蔣文淵,并且說了自己和師父師兄的打算。
蔣文淵也是面露凝重,道:“未雨綢繆,乖寶,你做的對。”蔣禹清又問:“爹爹,工部來的那些木匠叔叔們還在嗎?”
蔣文淵道:“還在。如今秋收已過,他們都沒什么事。乖寶,你是想要做什么嗎?”
蔣禹清道:“是的,我想做一些簡易的可隨時收放的行軍床,還有一些簡易棺材。”最后幾個字,她說的很小聲,也很沉重。
蔣文淵蹲下身,將女兒攬進懷里,摸著她的后腦勺,輕輕嘆道:“乖寶,有時候爹爹在想,你要是個普通的孩子就好了。
這樣,就不用背負太多,只需要快快樂樂的在爹娘身邊長大就好......”
讓木匠們做行軍床沒問題,可讓他們打棺材這事兒就有些膈應人了。
在世人眼里,打棺材那是最沒出息的木匠才會干的活,能混上國家編制的,哪個身上沒手絕活兒。
為免工匠們誤會,蔣文淵便親自去工匠們的住的院子,同他們密談了整整一個時辰。
出來的時候,工匠們個個眼眶紅紅的道:“大人和縣主只管將材料送來,其余全都交給我們。
我們這些人別的本事沒有,做點小東西還是可以的。”
至于買木材的錢,蔣禹清又是自掏腰包。那些從礦洞里得來的巨額黃金,此時不用,更待何時。
至于蔣禹清為什么要做棺材這樣的晦氣的東西。
那是因為,她從軍醫們的嘴里得知,由于路途遙遠,軍費有限,犧牲將士們的遺體往往無法運回家鄉安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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