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平復了一下情緒繼續道:“所以,我想建農莊,或者是別的什么工坊,建很多很多。
只要他們愿意隨時都可以來我這里上工。這樣起碼他們能有份活兒干,有飯吃,有尊嚴的活下去!”
看著女兒無比認真的眼睛,蔣文淵突然覺得,他的女兒就是這世間最純凈的那塊瑰寶。
良久,他才摸了摸女兒柔軟的發頂,艱難道:“可是,乖寶,這條路太難了。”
蔣禹清堅定道:“我知道很難。可總得有人去做!
爹爹,他們已經為這個國家的百姓流了足夠多的血了,我不想再看到他們流完血又流淚。
我一點點的來,總會越做越多的。再難也不會有他們難。”
蔣文淵仰頭,努力散去眼里的水霧,低頭對女兒道:“好,爹爹幫你!”
“小妹,我們也幫你!”不知何時,蔣禹江和蔣禹川也站在了她的身后。
蔣禹清瞬間笑了,比園子里開得最美的那朵花還要燦爛。
次日,剛開衙。大理寺前的鳴冤鼓就響了。
眾人一打聽,好家伙,竟然是錢洪濤的正室夫人周氏,一紙訴狀將錢大人告上了大理寺。
告他寵妾滅妻、以庶充嫡,縱容其母與妾室謀奪正室嫁妝等,數條罪狀,簡直駭人聽聞。
并請求大理寺判其和離,盡數歸還其嫁妝!”
這瓜的大的,京城的百姓們就差搬個板凳裝兜瓜子,坐錢家門口等結果了。
與此同時,參奏錢洪濤的折子也如雪片一般的飛到了皇帝的御案上。
夏景帝一看這些折子就皺了眉頭:“這個錢洪濤是干什么吃的,連自家的后院都管不好。
讓個小妾騎到正妻頭上,他是腦袋讓驢踢了不成!難怪他夫人要和離,該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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