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文淵急急道:“陛下,我兒靈惠尚不足十二,怎可嫁人!”
景衍也道:“父皇,匈奴不安好心,萬不可答應!”
他現在恨不能將這些韃子千刀萬刮。他小心護在心頭這么多年的寶貝,也是他們能覬覦的么?
一面用眼神暗示他爹,您若是敢答應,兒子向您保證,要么太子換人,要么皇帝換人,您看著辦!
皇帝看到兒子眼里明晃晃的威脅,狠狠的瞪了這不孝子一眼,清了清喉嚨道:“誠然,攝政汗的條件十分優越。
但,朕還是剛才那句話!婚姻之事,需征得她父母同意。既然她父親不愿意,攝政汗也別強人所難了!”
乎延旭日干竟然意外的沒有知難而退,而是轉過身問蔣禹清:“本汗想聽聽靈惠的郡主的意見?”
蔣禹清放下手里的瓜子,拍了拍站起來,嘴角勾起一抹邪笑:“如何不好,條件挺優越的。想要我嫁去你們匈奴也簡單,大汗再加一個條件如何?”
聞殿內的眾人都在驚失色,尤其是景衍臉都白了。“清清,不可!”
蔣禹清給了他一個稍安勿燥的眼神。
乎延旭日干似乎極有興趣:“什么條件,郡主不防說說!”
蔣禹清指著宮門的方向道:“想必攝政汗進宮的時候應該看到了宮門口的英雄紀念碑了吧?”
旭日干頜首:“看見了,與你的開的條件有關么?”
蔣禹清冷笑一聲:“只要大汗去紀念碑前跪著磕三個響頭。
并大聲說:“我匈奴錯了,不該侵犯大夏,特此前來謝罪,我便嫁,如何?”話音落,殿中又是一片悶笑聲,就連景衍也難得的笑了起來。
旭日干一聽,臉瞬間黑透了。他就說這小丫頭怎么這么好說話了,合著是在這兒等著他呢。
這種事關整個匈奴臉面的事兒,他能干么?自然不能干!
他真要那么做了,只怕等不到蔣禹清嫁去大夏,他就會被匈奴的勇士們分尸。
于是,一場硝煙就此消彌于無形!
晚宴上除了這兩個頭鐵的,其他人還算老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