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甚至不曾動用靈力,只用內力就輕輕松松的將酒意逼了出來。
倒是把蔣家的兒郎們喝趴下了一片。
蔣禹清無法,只好挨個喂了粒解酒丸,讓家里的女人們個自領回屋去。
至于暫時還沒人領的,比如她六哥和親哥哥,她只好親自給送回去。
她覺得,是時候催催他們找兩個嫂子回來了。
單身狗什么的,這時候總會比較受傷,喝多了都沒人撿。
回門后的第二天,景衍復朝。太上皇后過來找蔣禹清,要把手里的宮務交給她。蔣禹清直接拒絕了。
太上皇退位后,雖然從勤政殿搬到了后頭的清虛宮。
他的那些太妃們可都還住在宮里。自古以來,當兒媳婦的斷沒有幫公公管小老婆的道理。
她只要照管好自己的小家庭就萬事大吉了,多出來的時間干什么不好,非得困死在宮里?
因此,她只在宮中待了幾天,就換了便服回和安醫院上班了。該看病看病,該回娘家回娘家,半點不耽誤。
這其間,她親自送別了老家的族長族老,和外祖一家。
也送別了其他的哥哥們。至于蔣老頭和老胡氏及蔣禹清的兩位伯伯、伯母終于決定定居京城,不回去了。
蔣文康和蔣文喜是農官,說白了就是種地的。
既是種地的,在哪不是種,因此,去年底的時候,景衍就把他們調到了京城,歸屬在司農寺。
如今一家也算是團聚了。
蔣禹清的肆意,終歸是招來了幾位迂腐文官的不滿,上書景衍,說皇后此舉不合禮制,請求皇帝多加管束。
景衍看過后,直接讓人把折子丟進了火盆。
朕的皇后,朕自己樂意寵著。她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,愿意去哪就去哪,只要每天記得回宮就好。
礙你什么事兒了,咸吃蘿卜淡操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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