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上皇后怒,直接爆了粗口:“作個屁個的伴兒!他對著你幾十年,那恭(奴)謹(性)都刻在骨子里了,你去了他能不動彈?”
太上皇委屈:“我這不是無聊嘛。”
“你還無聊,御花園都讓你刨瘸腿了。合著你種那么多紅薯玉米,光種不照管是擺著好看的嗎?”
太上皇一聽,立即跳了起來:“哎喲喂,我怎么把這個給忘了。嘿嘿,我得好好種,說不準等到收獲的時候,我就能聽到清寶的好消息了。”
太上皇后又好氣又好笑:“那么喜歡孩子,福王家不是剛得了一位小姑娘,你怎么不去看看?”
太上皇撇撇嘴:“一個庶出的,有什么好看的。況且,長相也一般般。”
太上皇后:“......”這老家伙沒救了。
六月初的時候,倭國的使臣護送著兩位公主進京了。景衍在兩儀殿召見了倭國人。
前頭走的是禿著大腦門子,嘴下留一拙小胡子,穿著木履“呱嗒呱嗒”的倭國使臣。
后面跟著兩個戴著長幃帽,穿著大花衣服,背著枕頭,扭扭捏捏對著腳尖,挪步的倭國女子。那密集的呱嗒聲,聽得百官們的耳朵疼。
走到殿中,倭人行了個九十度的鞠躬禮,操著生硬蹩腳的大夏語道:“山田晉太郎,參見大夏皇帝陛下。陛下萬歲萬萬歲。”
景衍面無表情“汝來何事?”
“為重修兩國舊好而來。”
景衍冷哼一聲:“舊好?朕竟從不知,你倭國同我大夏有甚舊好。血仇倒是不少,不若我們好好算算?”這話可謂是極不客氣了。
山田晉太郎打了個冷顫,連忙否認:“從前的事情,不是我干的,我不知道。你們大夏有句話,叫冤家宜解不宜結。我們此番非常的有誠意,想和大夏化干戈為玉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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