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邊的師爺看著被拖走的王仁義,大著膽子問蔣禹清:“夫人,這樣的人渣何不判他死刑?”
蔣禹清道:“嚴格論起來,王仁義雖冷漠不事親母,但的確罪不致死。頂多就是判個他十年八年的。
他年紀大了,做不了重活,若是流放邊關,只怕沒幾日就得死在路上,還得浪費人力去專門押送他。
關在牢里吧,咱還得管他飯,豈不是剛好遂了他的心愿。
倒不如把人丟回孫家,讓他們互相折磨去。
左右那孫寡婦母子能做出過河拆橋這種事情來的,也不是什么好人。且讓他們狗咬狗去吧!這叫以為其人之道,還治其人之身!“
師爺行了一禮,”受教了!“
回到后堂,景衍捏了捏她挺俏的小鼻子:“我家娘子真聰明!判的很好!”
蔣禹清嘚瑟道:“是吧,我也覺得我很厲害。從前在肅州的時候,看過我爹爹斷案,覺得他巨威風,巨歷害。
嘿嘿,沒想到本仙女今天也策體驗一回。”她突然想了什么,問景衍:“阿衍,這事若是傳到朝中,那些老古懂們會不會抨擊我是牝雞司晨“。
景衍摸了摸她的發頂:“放心,他們不敢。太祖朝時,有一回太祖皇帝御駕親征,便是太祖皇后監國。”
“如此,我便放心了。”
當天,景衍便派了滄海無涯二人拿了信物,快馬加鞭,根據方鐸提供的消息和人員名單,的先一步趕往利州府城抓人。
同時飛鴿傳書京城,重新調派官員過來,接手即將地震的利州官場。
晚上,蔣禹清再度和景衍討論起王二柱一案。
說大夏的律法,關于贍養老人的條款,應當再修的細一些,還可以再加上一條:生而不養,或生而賣之者,子女則無須贍養。
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