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還未等她靠近,就被景衍一袖子掀了出去,重重的摔進了擺在院子里的太平缸里。
一時間水花夾雜著碎冰四濺,還砸出來兩條小金魚。
魚兒落在地面上蹦跶著,垂死掙扎,就如同太平缸里馮蔓兒。
等丫鬟家丁們驚慌失措,手忙腳亂的把她從缸里拉出來的時候,她已是嗆了好幾口水,凍得瑟瑟發抖,禁不住嚎啕大哭。
她摸了把頭上的水,理了理云鬢,捏著蘭花指,指著景衍一副看負心漢的語調道:“你怎么能這樣對我?”
自以為嬌花帶雨,實則落湯烏雞。
蔣禹清被她惡心的夠嗆,覺得這女人大概率腦子沒睡清醒。于是又讓人把她丟進缸里再泡了一回。
正鬧哄哄的時候,突然傳來一聲大喝“住手!”
蔣禹清定睛一看,原是個拄著拐杖穿著很是富貴的老婦人。
馮蔓兒一見老婦人,哭的更大聲了:“祖母,那個女人欺負我。”
原來竟是馮蔓兒的祖母。老婦讓人把孫女趕緊帶下去換衣服,一面走上前來,直視一行人。
蔣禹清冷笑一聲:“喲,出來的挺快嘛!我還以為要多給她泡上兩回,你們才會來呢。”
那老婦人“哼”了一聲,拐杖重重地往地上一杵。陰鷙著一張老臉道:“敢打上我馮家的大門,你們當真是好膽量。”
蔣禹清皮笑肉不笑:“嗯,確實好膽,沒膽子我也不會站在這里了。”
“你意欲何為?”
“不為什么。你孫女兒存心讓我們沒地方住。
這大冷的天兒,我們這老的老小的小,又不便露宿荒郊野外,就只好上你馮家找地方來了。
別告訴我你不知道,你的好孫女做了什么?”
那老婦道:“那又如何?我承認你的人很有幾分本事。可老話說得好,強龍不壓地頭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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