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衍不想嚇到老人家,遂轉頭問蔣禹清:“我觀你面色不愉,何故如此動怒?”
蔣禹清就把老者的狀紙往他面前一放:“你看看就知道了,這幫不干人事的畜生,真該下地獄!”
景衍接過狀紙一看,右手重重的在桌上一拍,上好的楠木桌子被他拍進去一個深深地五指印,可見用了多大的力道。
“豎子,爾敢!”
只見狀紙上寫著:“云中侯戴冀,不滿烈士陵園與其祖墳同葬一山,,阻其風水。
遂使人盡出其棺。致使二百七十六位烈士棺槨,無法安眠地下,無所依存。
云州知府、同知,裝聾作啞,與云中侯沆瀣一氣。
陵園所在磨盤縣縣令韋珘,帶人阻止其暴行,被云州侯當場打致重傷昏迷,至今未醒。”
景衍強忍住心中的怒氣問告狀的老者:“那些被刨出來的烈士棺材,都去哪里了?
老者老淚縱橫:“都被我和一些鄉親們給抬到了隔壁山半腰的巖洞里,暫時存放著。
待日后尋了新的墓地再重新安葬。
娃娃們可憐哪,他們是為了我們這些人才死的。沒想到死了,卻連個安身之所也沒有,豈不教人寒心。”
景衍嘆息了一聲,真誠的同老人道了歉:“此事確實是朕監管不力,任用了一些道貌岸然人面獸心的家伙,當了父母官。
以至于害得百姓們受苦,先烈們的英靈也難以瞑目!是朕對不住黎明百姓。
朕在此向您保證,會以最快的速度解決此事,絕不會讓害群之馬繼續為禍百姓。讓先烈們早日入土為安。”
老者得了景衍的準話,欣喜得直抹眼淚。景衍問老人:“您家里可還有什么人在?”
老人搖了搖頭,渾濁的眼睛里無比傷感:“沒有啦,就剩我老頭子了。我三個兒子也放在那山洞里呢!
我家老婆子走的早,是我給他們三兄弟帶大的。
那年南疆那些小國,在我們云州鬧事。朝廷征兵,三丁抽一,五丁抽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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