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靈機一動,把狂犬病的人體實驗用在了這里,果然效果極好。如果不是蔣禹清出現的及時,沒準兒還真讓她得手了。
大祭司覺得自己一定是被下了某種特殊的蠱蟲,否則嘴巴怎么會在意識的清醒的情況下,不受控制的將該說的不該說的秘密全都吐露了出去。
她簡直想死,完了,都完了。
蔣禹清將該問的都問完了,然后一掌將其打暈,喚人找了個女性村民過來,給她胡亂穿了身衣服,給押到大牢里了。
她曲指在桌面上叩了叩,看來,很有必要去一趟西疆,去會會這個西疆王了。
南疆只能是大夏的南疆,她不允許有人在自己的地盤上搗亂,搞亂南疆。
她剛要進入靈境修煉,門口處突然響起了敲門聲。
蔣禹清起身開門,是無涯來了。
“無涯參見娘娘!”
“無須多禮,進來說話。”門大敞著,兩人在屋里說話。
“你來得挺快,我先跟你說說大致的情況。”于是把這里的情況詳細地跟無涯說了。
“我原本是想調你過來,幫我抓真兇的,現在真兇已被我捉了,只好委屈你再幫我做些別的事情了。
你替我跑一趟南疆王宮,把這件事情透露給南疆王知道,看看他是什么態度。
再帶人去一趟西疆,摸摸這所謂的西疆王的底。
若是可以,想辦法攪和一下這兄弟兩個那就更好了。南疆,總歸要徹底歸屬于大夏才可以。”
無涯道:“請娘娘放心,屬下自當盡力。”為免無涯無人可用,蔣禹清又將大柱子和大栓子兄弟倆介紹給了他。
聽說這是來自京城大理寺的大人,兄弟倆雙眼冒起了星星。男人,總是慕強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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