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句道謝是我發自內心的。
“這才對嘛。”他滿意地點點頭。
不久之后,婚禮散場,和伊娜她們告別之后,我和陸謹約一起走在海灘上來消食。
“今天有沒有開心一點?”陸謹約笑著問道。
“嗯,很開心。”我朝他點頭,認真地回答著。
“看得出來。”他湊了過來,“老板你的嘴角上升了兩個像素點,這樣的笑容必定是發自內心深處,看來我的療法還是有一定的作用啊。”
“是嗎?這都被你看出來了?”我故作驚訝,卻也忍不住笑了起來,“你真的覺得我能好啊?”
“為什么不能?”雖然我只是用著玩笑語氣問他,但他卻停下了腳步,鄭重其事道:“只要是病總能有治好的辦法啊。”
聽到他的話我忍不住有些愣神,其實我想說治不治得好都沒關系的。
只不過他似乎比我更肯定。
“不過在那之前老板不要忘記我才好啊。”他嘆了口氣,“陳醫生說,你隨時都會有解離性失憶的風險......”
陸謹約很苦惱這個問題。
“難怪你每次有事沒事就問我還記不記得你。”我皺了皺眉,“不過這種事很久沒發生過了吧?”
“你是不知道自己忘了什么事吧?”
被他說中了,我干咳兩聲,狡辯道:“那......有些雞毛蒜皮的事我當然不可能都記得住啊。”
“不是這個意思......”陸謹約說完忍不住來看我,“總而之,你要好好配合治療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我不由吐槽,“你現在還訓斥上我來了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