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酒味都染我身上了。”我皺眉道:“快點放開我去洗澡了。”
“不要。”他仍然不知好歹地拒絕,“染上了才好......”
“夠了啊。”我又推了他兩把。
“好吧......”陸謹約嘆了口氣,放開了我。
我和他的房間都有獨立的浴室,他回自己房間時,又多囑咐了我兩句。
“你要有事一定要來喊我,或者給我打電話。”陸謹約揚了揚手里的手機,“上次呢,我把你手機里的緊急聯系人設置成了我,這樣出事我就能第一時間趕到你身邊了。”
“知道了知道了......”我忍不住揉了揉耳朵,看見我的反應,他一下子就又委屈上了。
“你是嫌我話多了對吧......”陸謹約癟嘴,“我就知道你們女人都是這樣的......”
我有些好笑,“我怎么你了你這么說?”
“我說話你還不耐煩地揉耳朵,不就是嫌我啰嗦嗎?”
他大概是真的很難過,面上的神情一點都不想演的。
“不是......”我嘆了口氣,走近他將耳垂那一處的耳洞懟到他眼前道:“耳洞發炎了看見沒?你怎么想的一天到晚盡瞎說......”
“好吧......”陸謹約看了看我發紅的耳洞,擔憂道:“你這怎么變成這樣了......”
我搖了搖頭,“不知道,有點疼。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