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云崢說,陸星塵那樣的人,肯定不可能無緣無故地做出這些事情,背后必有真正原因。
縱然同床異夢,但對于陸星塵,我還是有一定的了解的,也知陸星塵這一點。
“你打算怎么辦?”
褚云崢定定地看著我,話語間無探究,反倒透著一股難以察覺的擔憂。
“涼拌。”擺爛似的放下車窗簾子,眼不見為凈,我側過頭,卻不想,靠得太近,連褚云崢迅速往后退,也無濟于事。
紅唇擦過男人臉頰,我清楚地看到他白凈的臉頰,連半點絨毛都沒有。
莫名的,我還有空去想,褚云崢的面部保養得可真好,嫩滑得就像是剝了殼的雞蛋白。
褚云崢觸電似的往后傾,紅唇上也一輕,我赫然回過神,想到自己剛碰到的事兒,臉似火燒地燥熱起來。
我囁嚅著唇,想說些什么,又有一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羞恥感,連唇的觸碰,都像是在回味屬于褚云崢的味道。
看著褚云崢耳朵都爬上粉色,手腳都沒地方放的尷尬模樣,我忽然就不尷尬了。
不應該沉浸在無意之舉所造成的結果中無法自拔,何況,這事兒論起來,還是我占了便宜。
畢竟,褚云崢看起來就很純情。
“回去吧。”我坐回位置上,“你或者我,必然都有不少的事情需要做。”
“嗯。”
褚云崢的話聽起來與往常無異,細心去聽,就會發現,他的尾音帶著莫名顫意。
嘖。
純情世子。
就褚云崢的身份,能身側無一人陪著,也從不在花街柳巷傳出桃色話題,完全就是個例外。
在碼頭和汴京城一去一回,幾乎花費一日功夫,等我帶著扶桑,坐上自個兒馬車時,天色已經近黃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