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沒太多猶豫,彎腰趴在許文冕背上。
陸星塵能做的事,憑什么我不能做呢?
我就要做。
而且,要做得比陸星塵更囂張,更理所當然。
許文冕瘦削,背部算不得寬厚,但背著我往下走,每一步都走得很穩當。
聽到許文冕帶著點粗重的呼吸,我低聲開口:“把我放下來吧,慢些往下走就成。”
“不用。”
許文冕拒絕,聲音微沉:“腳腕本就傷到,要是繼續走,會加重傷勢,而且......”
他輕頓,聲音很認真:“夫人很瘦,很輕,并不會給我造成任何負擔。”
“是我自己力量不足。”
該說不說,解除誤會的許文冕,在情緒價值這方面,提供得很好,聽著都很欣喜。
沒有一個女子喜歡聽男人說:你可真胖,該減肥了。
也沒有女子喜歡聽男人說:就你這樣的,也就我能抱得起你了,別人怕是扛不動。
這種貶低的話,還帶著一股說教味道,聽起來都格外影響心情,許文冕都成功避開了。
即便累得額頭沁出薄汗,呼吸聲都有些重,許文冕都沒放下我,沒讓我腳沾地。
在陸星塵的語舉止中,我永遠都是最差勁的,不值得任何人費心思的對待。
是以,這種被人呵護、在乎的感覺很特別,也讓我覺得,自己并沒有陸星塵所說的那么差勁。
我也很好。
真正應該反思的人,從來都不是我,而是陸星塵。
回到馬車,就往城內趕。
在關城門前,回到城內。
在醫館看過腳腕,處理過后,我沒回陸府,而是去了榆林巷的聽水宅。
許文冕得知聽水宅是我自己的宅邸,直接拒絕入內。
他說:“這于禮不合。”
“我不能污了夫人名聲。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