談裕恒臉色微變。
他有些無奈,輕嘆:“不在于我、或者別人如何認為,而是,事情已經發生了,許明月也出了事情......”
“你真的沒有必要針對許明月。”
“前兩天,星塵雖然抱著許明月,看起來很親密,實際上,他們什么都沒有發生,后面,等許明月喝了醒酒湯,星塵就走了,并沒有停留。”
我很驚訝。
原本以為陸星塵會在那時,和許明月在一起呢!
轉念一想,我也明白了。
陸星塵又怎么可能在沒名沒分時,就徹底和許明月在一起?
他總是會無條件地,第一時間先考慮許明月的名聲,置身處地地考慮許明月的人生。
我甩開談裕恒扶著我的手,抬手擦拭著唇角血跡,冷笑:“你說得可真是輕巧,不在于別人怎么認為,是因為,被冤枉、被打的人不是你。”
他當然可以直白地說不在意。
刀子刺在誰身上,誰才知道痛。
“許明月出事,和我沒任何關系,隨你們信還是不信。”我是受害者,我也不想再繼續做那點兒無謂的自證了。
“還有,要是找到許明月,轉告許明月,不用再玩這些無謂的手段,陸星塵這樣惡心的男人,我不會和她搶!”
“我早就提出和離,是陸星塵一直拖著我,不愿意和我和離,但不要緊,我已經向官府提出和離!她可真是,讓我惡心!”
扔下幾句話,我也不管談裕恒那震驚得不能自已的表情,頭也不回地上了馬車,直接離開。
回去路上。
扶桑心疼地摸著我的臉:“姑爺也太心狠了,對主子動手時半點都不留情,得趕緊回家里,拿熱雞蛋滾一下。”
“不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