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素棠心慌迷茫,她很怕這件事情暴露出去,未婚生子的代價她承受不起。就算沒有被定流氓罪,別人的唾沫星子也是要淹死她的。殺人不一定要用刀劍,流蜚語也能殺死一個人,尤其是一個女人。
她目光飄向顧銘鋒,聲音發抖道:“您覺得我臟嗎?”
“臟什么臟,你是一個未嫁的姑娘。以后,”他頓了一下:“以后找一個好男人。”
江素棠的胸口有些起伏:“您是部隊里的大官,您告訴我,我算不算是流氓罪?”
“不算!”男人斬釘截鐵:“你現在是我的人,沒有人敢調查你的身世。”
“哪怕別人知道,你也不必承認。你就”
“就說孩子是我的。”
“有事,我給你兜底。”
江素棠直視著男人的眼睛,她很少直視他的眼睛,只因覺得身份懸殊,只因覺得自己不配。而現在,這雙眼睛竟讓她生出了很多安全感。甚至還有一些熟悉的感覺
她當然不能說孩子是顧銘鋒的,她怎么可以污了他的清白。她寧可去跳河,也不愿意連累他,
顧銘鋒在她心里是很重要的人,很重要,可以付出生命的那種重要。她不會說出她的想法,這是她的秘密。
“我給您洗澡,您、您答應我的。”江素棠說。
顧銘鋒嗯了一聲。
女人把男人扶到院子里,月光傾瀉下來,卻又不夠透亮,很悶,就像兩人說不出口的心事。
“我幫您把衣服脫了。”女人的聲音溫柔。
男人仍有些抗拒:“不用,自己來。”
過了一會兒,又是女人的聲音:“褲子,也脫了吧。”
顧銘鋒喉嚨滾動:“不脫。”
“不脫洗不干凈。”
“”
江素棠低垂著眼眸:“我只是給您洗澡而已,沒別的意思。”
兩人就這樣僵持著,最終顧銘鋒把外褲脫了下來,內褲沒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