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霍澄你上去吧,別下來了。”霍老太太并沒有要怪罪kassell兩兄妹的意思,只是淡淡的說了這么一句。
nadel就在旁邊一臉不屑的看著自己這個表姐,怎么看她怎么不爽。
霍澄緊握著拳,新做的美甲都快嵌進肉里,痛感從手上傳來的時候才有一點清醒,她勉強扯出一個笑容,為什么?為什么霍歡打她的時候奶奶不出聲?
為什么奶奶要偏向他們兩兄妹?
憑什么?這些都憑什么?
nadel沖霍澄挑了挑眉,伸出手做了一個槍的動作,假裝“嘭”的一下,然后還假裝吹了吹。
旁邊的kassell自然也看見了,并沒有多說什么,只是無所謂的摸了摸鼻子。
這丫頭對于某些槍械的構造與組裝,怕是比他還要熟悉,惹急了她,這個霍澄還真有可能是這個下場。
看著nadel所做的動作,霍澄咬了咬唇,別人可能只是做做樣子,但是這個野孩子還真有可能這樣做。
所以她并沒多說什么,抹了一下嘴角邊的血跡就上樓去了。
看著霍澄上去以后,霍老太太的目光閃爍著,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。
nadel給自己的好哥哥使了個眼色,往霍澄離開的方向揚了揚下巴,kassell秒懂。
拉著霍老太太就往后花園的去了,說是屋里太悶,好不容易回來一次要跟她談談心。
霍老太太就這樣被kassell哄著出去了。
nadel雙手環胸看著樓上,嘴角是詭異的笑容,一步一步的往樓上走去。
……
杉萊已經做好了蛋糕胚,正專心致志的切著水果,切好以后才慢條斯理的開始往糕點上涂抹奶油。.xszww8.nêt
類在旁邊跟個好奇寶寶一樣緊盯著她的動作,生怕錯過了哪怕是一個小細節。
做到一半的時候,看著類還是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,杉萊將手里的裱花袋遞給他。
類雙手僵硬接過來,他不會這個。
看著他迷迷糊糊的小表情,杉萊嘆了一口氣然后搖搖頭,握著他的手認真做著花邊。
跟自己喜歡的女孩子一起做甜點,這是一種奇妙的感覺。
至少類是這樣認為的。
由著她握著自己的手,過幾分鐘換一個裱花袋又開始做花邊。
左后就是裝飾的環節,杉萊小心翼翼的將那些買回來的新鮮水果往蛋糕上面放,生怕一個不小心毀了整個蛋糕。
類看著她像是忙不過來的樣子,也學著她的樣子,笨拙的將藍莓往蛋糕上放,不是放錯了地方就是從蛋糕上滾落下來,做好的花邊已經被滾下來的藍莓砸得不成樣子。
杉萊在旁邊看著他笨拙的樣子笑,越看越好笑,“類,我的笨蛋男朋友,我做好的蛋糕就這么被你毀掉了。”
“我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啊。”杉萊哭笑不得的看著類,笑得她眼淚都掉下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