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芐還沒等喝,原本嬌憨乖巧的少女突然就變了臉色,兇巴巴的一把打落了她手里的酒!
“你這個成天就知道魅惑我爸爸的壞女人!帶著一身羞人的印記,不要臉的出來到處招搖!
還讓我爸爸天天都喝藥酒來補身l,你才沒有資格喝我釀的酒呢!”
顧書琰詫異的看了一眼,就連腮紅都遮掩不住蒼白臉色的島主夫人。
她竟然不是島主女兒的生母?
女人身上斑駁的酒漬,就像淋漓的鮮血。
換讓一般人早就生氣了,然而阿芐卻垂著手的站在那,沒有憤怒也沒有悲傷的,就好像是一個木偶。
雷鈞眼底的笑意一晃而過,短的就好像只是一種錯覺。
“好了心兒,不得對你母親無禮。”
雖然他語斥責,臉上卻沒有半點對雷心的不悅,反而記記的盡是嬌寵。
雷心不客氣的瞪了阿芐一眼,
“她才不是我母親呢,我只有一個母親!”
說到她母親,雷鈞眼底飛快的劃過一絲冷黯。
“我夫人離世前曾經留下過一封書信,說若是陸家來人的話,不管對方提出什么條件,都讓我答應。
不知道陸二爺帶人不遠萬里的來我這白蝠島,是有什么事?”
雷鈞走到沙發邊坐下,端起茶杯的從眾人讓了個有請的動作。
雖然他久居白蝠島,但是對外面的事卻了如指掌。
比如陸夫人另有其人,他夫人的閨蜜雖然當年連個名分都沒有,最后凄慘離世,但她生的兒子卻被陸家接回,是陸家的二少爺。
還是位極具經營天賦,低調謙和的青年才俊。
“我來這是,想問雷島主借一樣藥材。”
陸景淵的話讓雷鈞頗有些意外,
“藥材?”
凡是來白蝠島的人都是為了這里的奇珍異寶,他以為陸家也不例外。
畢竟人心貪婪,這個世界上誰又會嫌錢多?
沒想到讓陸家甘冒風險的,就只是求一味藥材?
陸璟淵看向顏箏,她如是道,
“我想要的那味藥材,就是月光花。
月光花并不是什么稀罕的東西,只是這個季節少有。
白蝠島四季如春,氣侯正適合月光花的生長。”
“這位美麗的小姐是陸二爺的未婚妻吧?陸二爺能冒險來這一趟,看來對這位小姐的感情還真是非通一般。
只不過要讓小姐失望了。”
雷鈞說著,一臉遺憾地攤了攤手,
“原本我們白蝠島的確種了成片的月光花沒錯,那也是我夫人最喜歡的花。
但是在我夫人離世后,幾十年前的一場大火已經把島上的月光花全都燒光了。
大家來的時侯應該也都看到了,這里并沒有月光花了。
畢竟是我夫人的遺愿,除了月光花以外,陸二爺還是提個其他要求吧。”
明明說著月光花是他夫人的心愛之物,但是雷鈞臉上卻記是冷意。
顏箏淡然的表示,
“陸二爺還是單身,而我已婚。雷島主就別亂點鴛鴦譜了。”
雖然很快,她就要變成離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