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家銀行?”
“沈氏旗下的恒正銀行。”
沈尋舟靠在沙發上,微微擰了擰眉心:“知道了。”
“溫家要不行了?”沈尋舟掛了電話,時景弘給他泡了杯茶遞過去。
“恩。”
“你想幫?”
“不幫?”
時景弘:“在商商,我勸你不幫,溫啟云這些年來的經營路子有問題,商場嗅覺不如旁人,你同意貸款給他,也是杯水車薪,遲早走向末端。”
時景弘見人不說話,繼續道:“拋開溫瑾的這層影響,站在一個商人的角度來看,溫啟云這種企業,你會不會撥款給他。”
不會!
時景弘都能看得出來的問題,他不會看不出來。
但是,當局者迷。
沈尋舟喝了他遞過來的茶,看了眼時間撈起外套離開。
回沈家時,宋錦之正陪著老太太追劇,見他回來,站起來關心著:“去哪兒了?吃飯了嗎?”
“他不用吃飯,”老太太見他垂頭喪氣地回來有些恨鐵不成鋼:“跟著他那只太監貓吃貓糧就行了。”
宋錦之:...........
“別人二十多歲成天在外面花天酒地,浪蕩情場,你看看你,跟沒斷奶似的一下班就回家,夜生活沒有私生活也沒有?”
老太太的嘲諷聲不太好聽,宋錦之無奈地喊了聲:“媽..........”
“你這是干嘛啊?生活干干凈凈的不好嗎?非得跟著外面那群二世祖去外面花天酒地惹一身騷回來?”
老太太睨了眼這個兒媳婦兒:“這孩子遲早被你養廢。”
“少爺,先生讓您去書房。”
明亮的書房亮著燈,沈長澤的書桌上放著一本道德經,書皮泛黃,顯然是翻了多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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