揚了揚下巴,示意她簽。
溫瑾怕人反悔,擰開簽字筆在文件上洋洋灑灑地落下自己的名字。
文件遞到黎會跟前,他冷笑勾著唇,簽下自己的大名。
雙方從茶樓離開。
溫瑾目送黎會上車,車子啟動還未離開,黎會按下車窗望向溫瑾:“溫小姐,你知道自己現在像個什么嗎?”
“什么?”
“一個無可奈何被人逼上斷頭路的女鬼,”黎會將女鬼二字咬得極其清楚。
溫瑾一愕,不甘示弱回應:“是嗎?身為一個人,連女鬼都能逼上斷頭路,看來也不是什么好東西。”
說完,溫瑾轉身離開。
黎會坐在車上望向坐在路邊的溫瑾,落在方向盤的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敲動著。
而后,唇角微起,冷漠肅殺的氣息撲面而來。
猛踩油門朝著在路邊的溫瑾逼近.............
嗤...............
輪胎與地面的摩擦聲響起。
溫瑾嚇得面容失色。
靠著路邊的墻面驚恐萬分。
而眼前的黑色法拉利車頭,距離自己不到二十厘米的距離。
大燈逼著她,讓她眼睛睜不開。
看不清車內人的神情。
直至車子緩緩退出去,停在路邊,黎會手撐在車門上望向靠著墻急促喘息著的女人。
“溫小姐,你知道世人都怎么感謝替他們消災的菩薩嗎?”
“跪拜、虔誠、供奉,”黎會一條條地數出來,而后,單手打著方向盤,一轉車頭:“記住你自己的位置。”
“男人不能成為你挺直腰桿站在人堆里的資本,只有你自己才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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