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溫小姐別讓我們難做。”
溫瑾眸色極冷:“你怎么知道我姓溫?”
經理不敢直,只敢用目光掃了眼樓上包廂落地窗。
單向玻璃,外面看不見里面。
但溫瑾知道,那里的人在等著看自己的好戲。
“你告訴我里面的人姓什么。”
不怪她猜不出來,實在是上輩子這時候,她為了追沈尋舟得罪了不少人。
經理有些為難,不敢說。
“美女,別問了,樓上那包廂是沈公子常年包下的,你得罪人了,比起脫光了走到門口,跟我睡一覺是不是更劃算啊?”
“就是啊!”
“來吧!哥哥的懷抱很溫暖的。”
沈尋舟?
上輩子她就知道沈尋舟會常年在一些當下很火的酒吧里定下包廂,用來應酬交際,或者朋友之間的聚會。
而這家酒吧,是當下南洋最紅火的地方。
溫瑾覺得心里悶得有些難受,像是被什么東西塞住了似的。
“溫瑾........”林曉見她臉色寡白,有些小心翼翼地扯了扯她的衣袖。
“我...........”
“發生了什么事?”溫瑾一句話還沒來得及開口,門口熟悉冷腔冷調響起。
沈尋舟穿著一身整齊的黑色西裝站在門口,一頭短發梳成港式背頭,身形挺拔,光是站在那里都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。
“沈少,溫小姐沒錢付酒水錢。”
沈尋舟銳利的眸子從經理身上移到溫瑾身上,抿了抿唇,轉頭道:“以后溫小姐來,都記我賬上。”
四周倒抽涼氣聲此起彼伏,剛剛調戲她的幾個男人瞬間成了縮頭烏龜。
溫瑾望著沈尋舟,委屈難以掩飾。
明明上輩子已經結束了,可就是有說不上來的委屈。
明明告訴自己不要再貪圖他分毫了,可還是覺得心痛得難以忍受。
林曉也被氣著了,她們沒錢是他們活該,但沈尋舟這么欺負他們,實在是畜生行為。
“沈公子大義,要不是你來,我們溫瑾今天要脫光了走到門口了。”
赫然,沈尋舟泛著殺氣的眸子落在經理身上:“你讓她脫光走到門口?”
“沈公子,我哪有這本事啊!是........是..........”經理不敢說出是誰,但沈尋舟隱隱約約猜到了,不是時景弘就是周應。
“多謝沈公子了,沈公子要是不缺這點,麻煩把我這些年送給你的禮物都打包還給我,”她拿去賣,還能回個本。
這些年省吃儉用地給沈尋舟買禮物,自己窮得叮當響。
她腦子被豬踢了。
溫瑾說完,拉著林曉就走。
剛走到門口準備攔車,酒吧經理追了出來,遞來一張黑卡:“溫小姐,沈少說這張卡您拿去隨便花,密碼是您生日。”
溫瑾:“不用了,讓他以后少管我的事兒。”
經理:.....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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