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死變態。”
撈睡不好?
撈蔣知何。
“晚上吃什么?”蔣知何從衛生間出來,見溫瑾站在客廳里,隨口問了句。
“牛排,能吃嗎?”
少年點了點頭:“能。”
又問:“需要我幫忙嗎?”
“不用了,”溫瑾想趕緊將人遣走,可以是別人,但不可以是蔣知何,他擔心沈尋舟會對人家下手。
“姐姐不想我來?”蔣知何跟在問津的屁股后頭進廚房,開始茶茶語。
溫瑾睨了他一眼:“你怎么在小區里?”
“在你們小區給人做家教。”
溫瑾眸子微微瞇了瞇:“昨天在咖啡館,今天就來給人做家教了?”
“恩,咖啡館認識了一個住在你們小區的奶奶,說她孫女成績不好,問我能不能給她補課,開的時薪很高,我就答應了。”
溫瑾將平底鍋放在灶上,拿出噴壺在鍋里噴了點橄欖油,漫不經心開腔:“你見過林曉,知道她是我朋友,所以才答應的,對嗎?”
蔣知何略微低眸。
他確實見過林曉,不止一次,更知道她是溫瑾最好的朋友。
也知道溫瑾住在這個小區,所以當林曉說帶他去吃點好的的時候,他就猜到了,是去溫瑾家。
溫瑾將牛排放進鍋里,熱油貼上肉發出滋滋聲,顯得很家常,但就是在這么家常的環境中,溫瑾開口說出的話。
有些拔屌無情的腔調:“你很聰明,但別用在我身邊人身上。”
“吃了飯早點走。”
“為什么?”蔣知何望著溫瑾的背影問。
她很瘦,穿著緊身的短袖細腰一盈而握,一頭長發低低地挽在腦后,有種江南女子特有的柔媚,氣質絕佳,是走在路上,路人看見了都會回頭的程度。
“為什么只能你介入我的生活,而我不能跨進你的生活一步?”
“難道因為我曾受惠于你,只能在你跟前低人一等?”
溫瑾聽見少年這兩聲詢問,有些怔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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