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憑子貴?”
“奉子成婚?”
“顛啊!沈尋舟就是行走的情小說霸總囚禁愛劇本啊!”
周杉直愣愣地坐在沙發上望著黎會,好奇問:“給了嗎?”
黎會翻了個白眼:“我能不給嗎?”
時景弘啞然,張大嘴巴望著黎會。
一副有屎但是吐不出來的感覺。
“變態霸總囚禁愛?我讀書的時候可喜歡看這種類型的小說,”周杉說著,嘆了口氣:“唉,現在長大了,不喜歡看了,喜歡把他變成現實。”
黎會一陣無語:“玩弄人家的感情被你說得這么冠冕堂皇,人家一個公立醫院的手術狗脫了白大褂就只想休息的人,都能被你拐到床上去壓榨,你真是一點都不憐惜社畜啊!”
“我憐惜他?”周杉笑了:“廣大女性同胞得出的寶貴經驗是什么你知道嗎?”
時景弘問了句:“什么?”
“心疼男人就是女人悲慘生活的開始。”
時景弘:.............
“周應呢?好幾天沒見人了!”
周杉一聽到周應的名字,有些頭疼:“他啊!搞女人去了。”
黎會喲了聲,想起那天去看溫瑾時周應問林曉的事兒:“搞溫瑾的小秘書去了?”
周杉嘖了聲:“秘書就秘書,小是什么意思?”
“二十出頭還不小?”
周杉:“溫瑾也小,也才二十出頭,沈尋舟不還想父憑子貴?有本事你說他去啊!”
“慫包!”
黎會:........他敢?沈尋舟現在主打一個只要溫瑾誰都不要的狀態。
他對所有人都只是在客氣禮貌的邊緣建立起疏離感,唯獨溫瑾,不同。
沈尋舟這瘋癲的樣子完美地詮釋了,這世界跟我們沒關系,唯獨只有你........與我有關。
這廂,林曉剛從公司出來,眼看天要下雨了。
正準備攔車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