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瑾不以為意，倒了杯水遞給他：“所以呢？”

“沈總是想控訴我搶了你的人才？”

沈尋舟眼底情緒翻涌，混著煙酒味兒朝著溫瑾砸過去：“你知道蔣知何上輩子的下場嗎？”

溫瑾沉默了。

她都死了還怎么知道？

沈尋舟薄唇輕啟，告訴她答案：“進監獄了。”

夜色翻涌，溫瑾窺探不出他絲毫情緒：“因為沈芒過得不好，他將人殺了。”

溫瑾一怔！

沈尋舟視線緊鎖著她：“小瑾，你求賢若渴我能理解，你想站起來我也能理解，但蔣知何，如果你不想害他，就離他遠點。”

“沈總是怕蔣知何殺你？？”

沈尋舟脫了外套隨意丟在沙發上：“我不會家暴你，他也沒這個機會。”

溫瑾一顫。

所以上輩子，沈芒結婚了？還被家暴過？

溫瑾見他進了衣帽間，打開不知道什么時候送來的行李箱，拿出干凈的衣服進了浴室。

不到數十分鐘，又出來了。

“要出門？”

“恩，”沈尋舟走近，想親她，但想起自己今夜抽了許多煙，克制住了：“程家的這個舉報，給了有心之人可乘之機，我得回趟沈家找父親商量對策，這幾天都不見得能回來。”

“對不起。”

“小瑾。”

溫瑾雙手垂在身側，腦海中閃過上輩子的景象：“今晚為什么回來？”

“怕給你留下不好的印象，更怕重蹈覆轍，我本意，是想打破你對我時常不歸家的刻板印象。”

溫瑾心頭微顫。

沈尋舟又道：“我在很努力地改變上輩子的局面，小瑾，你要信我。”

溫瑾嗯了聲：“周杉找我了。”

“我知道！”

溫瑾問：“怎么辦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