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蓮蓮這次不再說話了,恨恨的想,不就是懂醫術么,有什么了不起的,蕓郎還把她當回事呢!
蔣馥瑩幫尤蓮蓮裹傷也細致,把皮膚用針縫了,周蕓賢壓著尤氏的肩膀,她便給她縫傷口,縫完前胸縫后背,一扎長的劍口,前后一共縫了四十多針,尤蓮蓮疼暈了過去。
蔣馥瑩始終面無表情,打手做的很好,下手狠且準,易繆是么,她決定交尾款二百四十兩。這五百兩花的舒服。起碼不那么憋屈了。
周家讓她難過,她便也不讓周家好過。
待安置好尤蓮蓮,蔣馥瑩說,“阿郎,你的手腕我看看。”
周蕓賢把右手腕伸過去,“和那些人打斗的時候崴了一下,不打緊。”
蔣馥瑩沒有作聲,便幫周蕓賢正了骨,他沒似女人一樣大叫,只隱著哼哼兩聲,蔣馥瑩沒有說任何過多的話,表情冷漠。
周蕓賢記起方才情急之下把蔣馥瑩推出去時,她差點撞在那些人的劍上,他問,“你受傷了沒有?”
蔣馥瑩心里一澀,“沒有。他們奔著你來的。應激的把我揮開沒有動我。”
周蕓賢頷首。
蔣馥瑩給周蕓賢把手腕固定好,然后去給翁氏、尤蓮蓮以及周蕓賢熬了藥,選的最溫和藥勁最慢的藥,端來,待幾人喝了,翁氏閉目養神,尤蓮蓮也躺在床上養傷。
尤蓮蓮說,“為什么我們都受傷,就你一個人沒受傷。是不是你買兇殺人啊。”
蔣馥瑩說,“我一屆足不出戶的內婦,如何有門路買兇。大姐莫高看我。”
翁氏說,“不是她。從昨兒夜里她就在眼皮子底下待著,沒出過門。賢兒,突然有人殺上門來,可是辦案子落了仇家?出門在外可要小心呀。”
“是。母親。”周蕓賢一直研讀蔣馥瑩的表情。
蔣馥瑩坐在床邊守著翁氏和尤蓮蓮,沒有任何怨,也沒有和周蕓賢爭吵為什么不帶她一起逃跑,為什么只帶著他娘和他的女人孩子一起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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