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孤王答應你可以去見你妹和你娘了么?”祁淵挑眉,“你真的很喜歡想當然。”
“你...你昨兒也沒不答應啊。昨兒我問你如果將你伺候舒服了是否可以見她倆,你沒說話。”蔣馥瑩聲音越發小了,“萬一殿下心情好答應了,我拿著衣衫就去牢里看人了,不必再回府取了...我也不是時時可以出府...”
“周蕓賢今兒休沐在府?”他問,“你沒在家給他燒幾道菜讓他舒服一下?"
“沒。”她答,"他有事出府去了。"
周蕓賢去看望他大姐母子二人了。
“哦。”祁淵微微沉吟,“你今日怎么出府的?出府如此輕車熟路,經常私會男人?”
祁淵今日于金鑾殿早朝時發現周蕓賢休沐在府,以為周夫人出不得府門的,她背著小包袱出現在小窗外時,他心中莫名悸了一下。
他并非被她牽動心弦,只是...看不見她落魄的模樣,心里不痛快罷了。
她這副受氣包模樣,他還沒看夠。這比他當年在冷宮的遭遇,差遠了。起碼他沒找人打斷她腿。
“別問了,我準時赴約了,不是么。”
蔣馥瑩不知道怎么說,總不能說她賣力給翁氏做好兒媳,被罰跪,被燙手,給周蕓賢兩百碎銀幫他養大姐,然后最終把婆母用蒙汗藥干暈在家,背著包袱鉆后院狗洞出府過來和他偷情的吧。
“孤王問了兩個問題。”
蔣馥瑩艱澀道,“沒有經常私會男人,第一次。畢竟我滿門待斬。”
“滿園春色關不住,一枝紅杏出墻來。”祁淵得到了答案,便調侃著她,將自己寫的字帖用書簽壓住,看見蔣馥瑩發髻上有樹枝和枯葉,衣衫也滿是泥土,面頰上鼻尖上也有灰塵,不妨一猜,“鉆狗洞出來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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