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婆母和大姐身子不好,需要養身子。”周蕓賢抬手在蔣馥瑩面前晃晃他折了的手腕,“為夫的手腕,不用將養么?”
蔣馥瑩說,“我去抓了雞回來,煮了雞湯,阿郎飲便是了。老夫老妻,還需要專門拿出來說嗎。”
“怎么不用。你提了娘的肋骨,提了大姐的劍傷,單沒提為夫的手腕。”周蕓賢往前一步,蔣馥瑩后退一步,又聽他說,“賭氣想讓為夫哄你呢。”
蔣馥瑩想,爹娘在死牢呢,她何其犯賤會希望劊子手哄她,劊子手又如何哄得好她,這都可以哄好,她是有多么沒心沒肺。
蔣馥瑩仍不語。說什么,總不好說她表現的得體安分,只是想他們同意她出府吧。
翁氏點頭,“算你懂事,知道和誰親。看你有意把那邊的雞抓來宰了吃,老身這便放心了。不要終日里想著救你母親那邊的那群掃把星。你得看清楚,眼下誰是你的天。行,你帶丫鬟去抓家禽吧。可得及時回來,老身和蓮蓮這傷離不了大夫,請外面的還得花錢,左右你懂醫,還有個大藥柜都是藥材。方便的很。”
“是。”蔣馥瑩說,“媳婦去煮早飯。”
尤蓮蓮見周蕓賢對蔣馥瑩有好奇,特別的看不慣周蕓賢和他妻子眉來眼去,就好像周蕓賢有意修復和蔣馥瑩的關系似的,她心想這蔣馥瑩此刻母族沒落,根本對周家沒有任何益處了,除去做家務煮飯,蔣馥瑩在這個家沒有任何作用。
蕓郎曾說只是利用沈家做跳板,可如今怎么看起來對蔣馥瑩也并非全然無意呢。
尤蓮蓮因而便想將蔣馥瑩在這個家唯一的用處也奪去,讓周家百無一用蔣馥瑩。
“娘啊,弟妹昨夜里照顧咱們娘倆累了一夜,這清早的飯便不用弟妹煮了,原該蓮蓮親自去煮來孝敬娘的,如今蓮蓮受傷,就叫蓮蓮的貼身婢子去煮就是了。也叫弟妹歇一歇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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