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,祁淵將她的一件褻褲拿出來,按了三道褶子疊成一個小豆腐塊。
“你不是說夏妍人品端正么。你娶夏凝那個不懂事的我愧疚,你挑了個好的不是?”蔣馥瑩走過去,一把奪過這件褻褲,“我不喜歡褲子疊成三道褶。”
說著就把褻褲抖開了,用力抖,就很任性的樣子,一點都不溫柔,更不體貼,很欠揍的樣子。
祁淵眉心蹙了蹙,“你喜歡褲子疊成幾道褶?”
“我喜歡把褲子對折然后卷起來。”蔣馥瑩說著就把褻褲卷成一個賭氣的卷卷,然后放在自己的包袱里,把祁淵之前疊的幾件上衣也全抖開了,隨手擱在桌上。
“你瘋什么?”祁淵說,“孤將這件衣裳疊的也不行?你喜歡怎么疊上衣?”
“我喜歡把上衣反過來再疊起。”蔣馥瑩說著就把上衣反過來,然后把衣裳按在桌上疊成一個并不嚴謹的方塊。
祁淵從衣柜又拿一件上衣,緩緩的反過來,然后效仿蔣馥瑩的動作,把衣裳按在桌上疊,疊好放在包袱,他又拿褲子對折之后,卷成一卷擱在包袱。他抬眼問她:“是這樣疊吧?”
蔣馥瑩還是不領情,倒是越來越惱怒,把他疊的衣裳褲子又從包袱揪出來抖散,“不用你疊啊,你去坐著歇著吧。你腿瘸。”
“我疊的衣裳怎么了?你這是什么秉性?”祁淵嗓音厲了幾分,“莫名其妙的發脾氣。昨兒受皇后的氣,回家受你的氣。我腿瘸,我手殘疾么?疊個衣服,你折騰我干什么?”
“我本來就這樣。”蔣馥瑩吸吸鼻子,嗓子有些哽住,“利用完你了,你還指望我給你好臉色。我有手,還有兩只,十個指頭那種,干什么讓你疊衣服哦。”
“你個沒良心的。”祁淵切齒,謝錦這叫盡力賣慘了?盡力讓蔣馥瑩氣死他么?
門外春茗說道:“殿下,邱側妃過來了,在廊底等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