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鐘摸摸臉,他痞痞笑道,“我不是看她氣的輕,想再氣氣她。再說,我這計策怎么蠢了,很簡單粗暴,立竿見影啊。”
謝錦說,“首先,你背五十斤火藥,你進不了宮啊,大哥,你是負責皇上安全的影衛老大,你跟我裝清純呢?你背五十斤火藥進來,我不敢想象咱們皇上的表情...”
秦鐘也覺得挺可笑,忍不住笑出聲來。
謝錦看了看御書房的祁淵和蔣馥瑩,他擺手叫書房里頭的宮人出來去二道門候命,他和秦鐘則在廊底候著,他倆兀自覺得好笑,看著彼此根本憋不住笑。
蔣馥瑩把趙婷打了一頓,她自己也生氣,這時還在兀自上頭,氣呼呼的沒有消氣,心悸的厲害,可能太生氣,心絞疼的很,她忍不住用手背按了按心口,手指和手心有血,她怕弄臟衣服。
祁淵看著她額頭的碎發,以及她裙擺膝蓋那里有些灰塵,他說:“膝蓋那里怎么了?碰哪了?”
“出船艙急,撞石凳上了?”
“疼的厲害嗎。”祁淵問。
“一路上心急沒感覺疼。這時你問,我才注意到有點疼,不厲害。”蔣馥瑩抿唇笑了笑。
“就因為我被趙婷念叨,你把失明的肅王扔船上了?”祁淵頓了頓,他那種長兄的責任不允許他說,別給他看眼了,留下吧,畢竟對方救了他女兒和女人,他慫恿著不讓瑩瑩管他,委實有失身份或者不厚道。
蔣馥瑩眼睛很有些泛紅,沒有說什么。
祁淵眸色深沉的鎖著她面龐,“不是不見比較舍得。回來生這一場氣做什么?見了舍不得怎么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