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了啊。我不喜歡旁人碰我的頭發!"
蔣馥瑩厲了聲音,很討厭邱夢的熱情和高高在上的施舍,還有她字里行間的炫耀,畢竟她炫耀那個男人,曾經是蔣馥瑩的。
邱夢被蔣馥瑩兇的身子一顫,周夫人好兇啊。
祁淵皺眉,還因為那個‘包一夜’而煩躁,他沉聲道:“你這個小婦人,你兇什么兇,碰你頭發怎么了?上次的教訓忘了?”
說著將干燥手掌壓在蔣馥瑩額角發絲,低眼把那塊頭發跟底下被花壇撞破的傷口看仔細,不放過一顆細小的毛囊。
蔣馥瑩澀然,他用手掌把她頭發撥上去,她的傷口暴露無疑,在他的視線下她窘迫的漲紅了臉龐,也明白他指的教訓打屁股之事。
于是別開面頰,不敢和祁淵對視,擔心他眼底因為瞧見她的傷口而露出鄙色。她這一動,他壓在她發跟的手指抬了抬。
蔣馥瑩被他的手攏著發絲,她失落妥協道:“謝謝你的好意啊,好朋友,我真不用上藥,你夫郎給你帶的藥箱你留著自用吧。不需要為我小題大做,我家里有很多藥。莫因為我耽誤了你們的寶貴時間。你們去忙吧。”
祁淵逼著發根看了一會兒,便松了她的發絲,那傷口又掩在發跟底下,把她打這樣,還愛到不能自拔,是么…
邱夢遞給祁淵一條手帕,“爺擦擦手么,弄上膿血了?”
祁淵沒有接那帕子,他說:“沒弄上。”
他用手捻了捻,似要把粘在指腹的她的血液自指紋揉進骨血去。
蔣馥瑩死死掐著手讓自己別覺得委屈,方才他抬起拇指是怕手指被她傷口的血弄臟么,還能是怕弄疼她,自己不應該奢望的。
“也怪我了,不知道你不喜歡別人碰你頭發,每次我都好心做壞事。上次也是我……罷了。不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