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馥瑩說,“邱夢怎么還不來啊。你不是約了她嗎。”
祁淵看她把煎蛋戳得稀碎,一共五顆煎蛋,他把剩余四顆煎蛋也用筷子夾到她面前小碟子里。
蔣馥瑩不解,“干什么都給我?”
“你不是愛戳?”祁淵說,“剩下四顆戳爛她差不多就到了。”
蔣馥瑩拿著勺子看他。
邱夢叫翠墨伴著來到了主殿,她清早看見殿下的馬車已經出了東宮,去長春宮皇后那里,叫皇后的太醫給他看診了,這時過得五門外,見春茗等丫鬟都在此候著,便不解道:
“春茗,如何你在此候著呀?你不是殿下從先皇后的舊人呂嬤嬤那里調來伺候蔣馥瑩的嗎?”
春茗看了看邱夢,“啟稟側妃娘娘,殿下不準我們去照顧里面的那個女人,因為...一些奴婢不知道的原因...殿下可生那個女人的氣了...”
邱夢拿起手帕掩在嘴上,遮去幾乎露出的笑意,還能因為什么呀,因為那個女人懷了‘野種’啊。
邱夢沒說什么,便過五門朝著內里踱步過去,邊走邊對翠墨說,“翠墨啊,你說這蔣馥瑩多可憐,生得那樣好看,還不是被我邱夢玩弄在股掌之間。最后打胎當下,身邊連個丫鬟都沒有,孤苦伶仃的流去骨肉,我好同情她呀。”
“側妃娘娘,您太善良了。同情她干什么呀。她存在的意義不就是您登頂的墊腳石嗎。”翠墨道,“殿下對您一點都未生疑。等將這蔣馥瑩轟出府去,娘娘,您就再無后顧之憂了,待養好了身子,為殿下生育一兒半女,哪里還愁后半生的將來呢。這家里的親戚,哪一個不是仰仗娘娘您啊。”
說話間,邱夢來到了主殿臥室外,但見偌大的主殿,空無一人,分外寂寥,邱夢感嘆:“好凄涼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