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淵安頓好,前面呂氏還未傳膳,他便躺在床上午休,頭枕在自己胳膊上,靜靜看著屋頂。
蔣馥瑩回到周府了么。脾氣還是那樣任性。除了孤王,誰能受得了她。倒怎么做周家婦便那樣老實。
-和他一起睡就不要抱枕了-
祁淵在榻上翻來翻去,總算朦朦朧朧迷糊著了,恍恍惚惚蔣馥瑩坐在他塌邊,只穿著一件兜兜,背后系著一根細細的帶子,把細嫩的皮肉勒出一道細痕。
她纖細的胳膊搭在他胸膛,嫣紅的小嘴由他頸項親吻,一路吻到他結實的小腹,用舌尖撩他。
“淵郎,這七年我一直想著你,我沒有不要你,我們分別太久了。你很孤單對不對。”
“你終于肯來見孤王了…”
祁淵伸手去抱床邊的人,他解開了那根細細的帶子,將人拉下來壓在身下疼愛。
然而懷中抱空,倏地驚醒了來,身邊哪有人在,還是如過去多年那般只有他自己,他急促的呼吸著,頸項的汗水順著鎖骨滴下,褲子里狼狽的不成樣子,褻褲上濕了一些。
他沒有用手去碰,自己服侍自己,事后不過更空虛罷了,他并不會放縱自己,只是吻了她幾次越發煎熬了,食髓知味。
他左右睡不著便索性起身,把蔣馥瑩遺落在他馬車的棉褲按在水盆里,端起水盆便走出屋去。
謝錦正在廊底比劃練劍,看見祁淵午休起來,端著洗衣盆出屋,他將劍入鞘,道:“爺,洗衣服么?可要屬下叫下人來洗。”
祁淵俊臉有些不自然,“你不用管。”
謝錦哦了一聲,然后便繼續練劍,心想洗內褲么,那屬于隱私確實不愿意叫人幫忙,平時貼身衣物是側妃幫洗的。
側妃洗他貼身的衣服他也扭捏不讓,還不是側妃強拿去洗了,他那個性子是被動的厲害,謝錦便沒有追問。
過得片刻,前堂有下人過來說道:“謝小爺,嬤嬤傳膳了,殿下休息好了便過去,嬤嬤說若是殿下沒休息好,倒不要催他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