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祁淵,我父親以死要挾...-
莫非她是被逼著改嫁的么。她從未放棄過他?
他錯怪她了么...
祁淵心腸絞在一起,剎那間疼得他喘不過氣來。
“謝錦,備馬車。”祁淵疾步出殿,甚至沒有來得及拿上御寒的披風。
-祁淵,我好疼,你看見我出血了-
-祁淵,你躺下睡吧,疼我忍著-
-祁淵,我想你舒服些-
-祁淵,我要看看你疤痕,摸摸你膝蓋-
這些莫非不是愧疚補償,而是發自肺腑的關懷么。
如果那是她初夜,自己這五日可太不知憐惜了,又記起她那處紅腫的樣子了。又記起他借著酒意在她耳邊說‘夢兒我愛你了’,他沒有喝醉的。
她恨死他了,對么。
“爺,如此著急,去何處?”
“去燕府。”
“去燕府所為何事。”
“終身大事。”祁淵說,“謝錦,你不用去。”
謝錦:“......”
終身大事這么巨大龐大的事情,為什么又不帶他出門,明明他已經很支持他離經叛道了啊,爺藏嬌五天他也沒啰嗦啊,莫非是因為今天沒攔住邱側妃?
爺這是要去私定終身了么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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