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了。我已經很清楚了。我回去和我相公說,我沒有這個能力取悅您。”
“蔣馥瑩,你要孤給他官職可以。他拿放妻書來換。”
祁淵沉聲道:“孤不能讓你繼續和輕易把你送人的男人一起生活。今日東宮要你,他送了。明日睿王要人,后兒皇帝要人,他不送么。”
這是他自冷宮出來了,若他沒出來,東宮不是他做主,她怎么辦。會取悅誰。
蔣馥瑩怔了怔,心中突然好暖好暖,她哪怕狀似利用了他,他還在為她考量么,她說:“你為什么不讓我繼續和他一起生活?”
“因為你是我的,縱然心不是,身子也是,只是你自己不承認誰是你的男人罷了。”祁淵摸摸她的頭。
蔣馥瑩不說話,可是他是好多女子的男人,她說:“你喝醉那天說了什么我都記得。”
-夢兒,我愛你-
“你五天吃十粒避子藥孤也記得。”
-我只為我丈夫生養-
祁淵撐著額頭,“陪我一天好嗎?拿到放妻書,晚上放你離開。尊重你啊,只易孕期見吧。或者今日過后暫不見了。”
蔣馥瑩點點頭,拿到放妻書,她也和祁淵保持了距離,兩全,“好。”
祁淵看時辰差不多了,便對蔣馥瑩道:“去貢院了。你一起過去吧,到時我忙我的,你在書房待著。”
“好。”蔣馥瑩跟著祁淵要出寢室。
祁淵將她手牽了,一起走出去。
周蕓賢在外廳等了二刻鐘,終于見妻子被太子牽著手出來,他心里猛地一酸,突然意識到自己失去妻子了,他親手把妻子送給太子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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