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,便要同祁慕之離開。
祁淵見蔣馥瑩要同祁慕之去看燈,便立起身,緊了幾步,將蔣馥瑩的手腕握住,微微粗糲的指腹觸感將她細膩的肌膚壓的有些作痛。
他將蔣馥瑩強勢的擁在臂彎,隨即對祁慕之道:“外婆手臂好些了么?不照顧外婆,去看燈,不孝順了吧。”
“好些了,和瑩瑩約了以后常來給外婆針灸。”祁慕之頷首,“老人家睡了,這和孝順沒關系。我外婆很支持我同朋友交往的。”
祁淵低笑,“她懷孕了,身體不方便常出來,孤換個太醫給你。陳安,孤王的主治大夫,讓他給老人看病。”
祁慕之猛地一窒,瑩瑩懷孕了,是祁淵的孩子嗎,有孩子就被套牢了,“這樣啊。”
“對。是這樣。”祁淵低頭看了看倔強的別開面頰,仍和他冷戰加賭氣的蔣馥瑩,隨即對祁慕之道:“我帶她看燈就可以了。不勞煩你了。”
祁慕之頗為有禮的頷首。
祁淵低手抄在蔣馥瑩膝蓋下,把蔣馥瑩打橫抱了起來,隨即往馬車上抱,蔣馥瑩不設防,驚呼一聲,下意識攀住祁淵的頸項,她說:“你干什么。”
祁淵低頭凝她,“我去別的女人家,你在外面等兩個時辰好嗎。我改變主意了,我和夏妍成親,給你發請柬。你坐頭排看,好么。你氣誰呢!”
蔣馥瑩不說話,突然道:“你說你不是孩子的父親。不是你先氣我的嗎。”
祁淵說,“蔣馥瑩...”
祁慕之見蔣馥瑩被祁淵強制抱上馬車,便保護欲升起,往前一步。
謝錦立刻將祁慕之攔住,“肅王,太子殿下不和你撕破臉進去拿人,是心疼夫人,給夫人面子,并不是忌憚你,大家各讓一步吧,您和殿下自小親厚,沒有必要反目的。”
祁慕之將手收緊,沒有再上前,以免讓蔣馥瑩難辦。
祁淵將蔣馥瑩抱進馬車,他坐在椅上,他們都沒有去碰那個她父親毒害他母親的話題,當下她竟將為周蕓賢偷臣子規的事情拋擲腦后,腦海中只有腹中孩子之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