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淵的嗓子瘋狂作顫,“你今天都干什么了,蔣馥瑩。”
臣子規,不是說了三月初五就會給她了嗎。
她這樣的苦肉計委實沒必要啊。他會給的呀。做什么傷成這般。她究竟在想什么?
蔣馥瑩將手縮回來,她一直以來都擔心袒露心聲愛意后,后很難離開祁淵,但今日夏妍進府畫像,一下子把她驚醒了,她不該和繼續和前未婚夫糾纏了,她該識趣的離開了。
“我今兒和祁慕之爬靈翠山了呀,我們爬到了山頂,看了日落,風景特別美。”蔣馥瑩故作輕松的說道:“我爬樹太調皮,從樹上摔了下來,擦傷了一些。但瑕不掩瑜,今天是收獲滿滿的一天,我特別開心。”
祁淵瞧見蔣馥瑩眼眶紅紅的,卻故作輕松的給他講今日爬山的見聞,祁淵心里憐惜的受不住。
祁淵將身上披風取下來,披在蔣馥瑩身上。
蔣馥瑩身上猛地一暖,寒意去了幾分,她倔強的問:“你今天過得怎么樣祁淵?”
“姨母嫌孤腿瘸。”祁淵說,“孤一直在想你。”
蔣馥瑩心下猛地揪起。
祁淵交代謝錦道:“你騎孤王的馬回府,馬車給孤用。”
“是,爺。”謝錦便牽了祁淵的汗血,在馬車旁候著。
祁淵低手將蔣馥瑩打橫抱起,他低下頭,與蔣馥瑩道:“小簍子里裝的什么呀。”
進了馬車,祁淵抱著蔣馥瑩,蔣馥瑩抱著藥簍,他低頭看著那被蔣馥瑩死死護在手里的萬年靈芝。
“祁淵,我和祁慕之爬山玩的時候,順手摘了萬年靈芝給你。這靈芝可以解烏頭的毒,還有雷公藤的毒。”蔣馥瑩嗓子頗有些做顫,“你可要保重身體,可莫還沒到三月初六我和睿王、阿郎去砸場子,你人就病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