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馥瑩想他為救她,胸口被易繆刺了一劍,當下剛醒不久,卻在照顧她和女兒,他照顧她和女兒的神態,又讓她想起她的祖母來了,不是說長得像,是那種暖暖的感覺像。
唉,原來易大哥是一位壞人,她曾經的好友。
她從床上彈起來,很孝順的,不是,是很懂事的拉住祁淵的衣袖說,“你去躺著休息。你傷口會疼。”
“我有數。”祁淵說,“我累了就歇著了。過去九個月不知道你懷孕,我現在想做這些,你讓我做吧。”
“你傷口會疼的。”蔣馥瑩說。
祁淵本半躬身在制止小滿用手抓小臉,回頭看蔣馥瑩,不經意鼻尖和她鼻尖碰觸,兩人都是一怔,他說:“我躺哪?”
“唔?”
“我說,我累了,我躺哪歇著?”祁淵看看她的床鋪,上面鋪著粉粉的被褥,看起來很溫馨暖和。
她的床鋪邊上有一張窄窄的小床,是穎兒素日用來躺著方便照顧她和小孩的。
蔣馥瑩指了指小窄床,“這里...”
“嗯。”祁淵想在東宮她睡他大床,來她家,他就這待遇,“七斤半啊。有裂傷嗎?”
蔣馥瑩臉猛地一紅,躺回床上蓋著被褥不說話,片刻又用被褥蓋住了面龐。
祁淵走來坐在床沿,將被褥拉下,看見她面頰紅紅的,他問:“傷的嚴重嗎。縫幾針?”
“七針。”蔣馥瑩說。
“誰縫的?”
“我爹請的女大夫。”蔣馥瑩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