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馥瑩卻想挽回他,挽回這段感情,和祁淵組成一個家,做小滿的爹爹和娘親。
蔣馥瑩是真的要好好同他過下去,她的人生規劃里加上了他,她要青州兵營軍醫長的差事,也要祁淵,可他不愿意接納她,她有種要把他緊緊捂著的感情弄到手的欲望。
如果就這樣散了,她不甘心。
這么多年,她真的不甘心,但她意識到祁淵的重要性太晚了,她意識到太晚了,趕走了他,她后悔了,真的后悔了,她可以還東西,祁慕之抓出來內鬼她就還。
夏妍挽著蔣馥瑩的胳膊,她將頭靠在蔣馥瑩的臂膀,她說:“曾經夏妍如井底蛙坐井觀天,不知姐姐雄心壯志,幾多出不遜,希望瑩瑩姐可以不計前嫌,原諒夏妍年少不懂事呢。”
蔣馥瑩見她態度誠懇,又念起祁淵為了沈家而利用夏妍終身大事之事,心下也有些理虧,并不對夏妍過多苛責,夏妍只是被選中的犧牲品而已,也有她的無奈和可憐之處。
蔣馥瑩如今幾經生死,也將一切都看淡了,她竟沒有心力和一名女子爭風吃醋,“都過去了。這半年多,我看你也穩重多了,此前到底是囂張了些,但誰都有年少輕狂的時候,我也曾經自認為和太子是門當戶對呢,卻不曾想,我曾只是皇帝拿來敷衍不得勢的太子罷了。”
“我都曾經以為太子舍我其誰,但這半年來,夏妍發現太子都好難掌控,他做事并不仰仗某方勢力,反而他牽制著各方勢力。”夏妍甜甜的笑,“他看一名女子,不看家世,不看兵力,只看他是否喜歡呢。瑩瑩姐,他待你不同。”
蔣馥瑩沒有說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