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馥瑩抬起頭看著去而復返的祁淵，她頗有些不好意思，她抓著護膝，抱著女兒，倒是很有些無助，突然意識到祁淵在身邊很好，她和女兒都需要祁淵，她說，“祁淵...”

祁淵蹲下身，打量她許久，把她扶起來，看著她淚眼朦朧的樣子，他心疼的不行，他問：“怎么抱女兒蹲街上哭？出什么事了？方才幫我喂馬不是還好好的。”

蔣馥瑩斷斷續續說，“護...護膝，馬叫驚了小滿...小滿哭了...”

她居然抽抽嗒嗒到不能說成一句達意的話來，就跟迷路突然看見親人那感覺似的，委屈又動容。

祁淵看看她抓在手里的男人用的護膝，問她：“護膝是給我買的？”

“嗯。”蔣馥瑩點了點頭。

“今天集市上你悄悄買的吧。我沒注意到你買這個。”

“本來要晚上給你的，沒有裝進包袱里。你就走了。”

祁淵拿衣袖把她臉上淚水擦干，隨即接過小滿，抱著哄了會兒小滿，他想，蔣馥瑩自小被親人寵愛，生活細節也是家人多加操心，她照顧自己都費勁，照顧小孩實在是難為了她。

她近來從醫，對醫術鉆研用心，但生活上還是需要人照顧，他才走片刻，她居然難為到抱著小滿蹲街心哭，他心疼又覺得失笑。

祁淵哄小滿道：“爹爹去豫東打壞人，打敗壞人就回家陪小滿了，爹爹不在家，你可是頂梁柱啊。”

小滿不哭了，倒很認真的聽父親聲音。

祁淵愛逗小孩，“你要自己給自己換尿布的喔，能自己做的咱就不麻煩娘親了。”

小滿奶聲奶氣的咿呀回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