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機上一片空白,沒有人發消息給她,她也沒有一個可以在深夜去煩擾的朋友。
張懷民這樣式兒的人這年頭還真不怎么好找。
至少對于她來說是這樣。
刷了刷朋友圈,還是之前看過的那些,可能是她刷朋友圈的次數太過頻繁,當然,也有可能是她列表里面的人實在是少得可憐。
又連續點開幾個軟件,并沒有什么能夠吸引著她停留下來的東西。
耳邊沉重的呼吸聲徹底變成了忽高忽低的呼嚕聲,蔣梓耐著性子摸出旁邊被自己揉成一團的耳機解開,然后打開一個聽歌軟件,將音量開到耳朵能承受的最大范圍。
熟門熟路點開匹配聽歌的按鈕,上面的標識轉來轉去,最后一個灰色的面具停在和她頭像并列的位置。
一首舒緩的鋼琴曲隨之傾瀉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