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此趙予淮走向前去拍了拍卷毛示意松手,對滿臉漲紅的聞左戲謔道:“蚊子啊本來想等明天春游再揍你的,可是你非要犯賤把張瑩瑩杯子打碎了,班里誰不知道她是我馬子,那可是老子從日本帶的情侶杯,你知道有多貴嗎?
我就要個交情價,一千塊一分不能少,還有班費的二百我也代勞替你交了,是你主動給還是我去你家要?”
聞左聽到這么無賴的要求微微搖頭“哥呀我是真沒這么…”聞左話音未落,“啪啪”兩記耳光就抽在其臉上。
“哦那你是不打算賠這個杯子了?”
趙予淮拉著聞左向小巷走去。
周圍學生急忙以這三人為中心向西周散去,還有極個別膽子較大的拿出手機尾隨其后,沒人想惹這位趙校董的公子。
又是陣陣拳打腳踢,過了片刻聞左的慘叫聲逐漸變小,二人抽著煙有說有笑的從巷里走出,不再理會蜷縮在地的聞左。
日復一日的遭遇讓聞左麻木又不甘,幻想過無數次可以暴揍回去,可當兩人真正站在面前卻又害怕了,像是羔羊遇到餓狼般本能的呆愣在原地任其宰割。<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