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現在這么說,不是把他對她的感情往地上踩嗎?
黎糖冷笑著回:“我知道,所以我就要和你在一起了嗎?”
厲司淮哽了哽,說:“我之前是利用過你,但你已經報復回來了。
你讓溫念給我戴了綠帽,讓我到哪兒都會被人嘲笑。
我們之間的恩怨算是兩清了,我們難道不能在一起嗎?”
黎糖用力地甩開他的手,冷聲道:“誰說我們兩清了?”
厲司淮不解地蹙眉,“我還有哪里對不起你嗎?”
“看起來好像是沒有。”可實際上呢。
黎糖諷刺地勾了勾嘴角。
“你心里有什么就說!”厲司淮氣悶地說,還想去抓她的手。
黎糖朝他揚起茶壺,“再碰我,我就砸你了。”
厲司淮臉一變,收起了手。
黎糖哼了聲,繼續舉著茶壺威脅他:“往后退兩步。”
厲司淮蹙著眉頭,不情愿地往后退了兩步。
距離拉開了,黎糖的神色也放松下來。
她懶洋洋地靠著椅子,說:“能說的我都說了,其他的無可奉告。”
厲司淮:......
俊美的臉不自覺地黑了下來。
也是他想沖上去把她從椅子上薅下來的時候,一道清冷的嗓音從一側傳來:“厲少,唯一不想理你了,還請你自重。”
陳清楓穿著咖色的毛衣,一身休閑居家的樣子,從偏廳后門走了進來。
不知道的,還以為他是常居住在這的男主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