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玉京的眼睛一瞇。
檔案袋?
鼓鼓囊囊、厚厚重重的!
似乎裝了很多東西!
那會是什么?
這一刻,沈玉京心里突然浮起一絲不妙的預感。
他想起了安佑鈞去紀委的事情。
難道是她干的?
她給紀委的舉報材料?
那里面是不是她給自己受賄的證據?
瑪德,這個賤人!
八萬塊錢都出不起是吧!
她那么大的工程,這點小錢又算得了什么!
這么舍不得,非要斷我的后路,有病吧?
“4月17日,沈司長以項目缺少關鍵性支撐棉線生產線為由,第三次將我紡織廠的關于霓虹技術進口的申請駁回。第二天他給我打電話說可以進行技術指導,我們約在白玉京喝茶,他以三千六百塊的技術咨詢費為由,讓我為一壺茶買了單,我廠的技術申請才通過審批......”
忽然。
文先平清朗的聲音將一段話讀了出來,驚的沈玉京刷的一下從地上站了起來。
他胸膛起伏著,驚愕的伸出手指著文先平,嘴唇顫抖著慌道:“你......你從......從哪兒知道這些......你們別信,我沒干過這樣的事情......”
“是嗎?”
文先平對他的驚恐模樣視而不見,將手里的文件翻開兩頁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