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顯然，他理解錯了，他以為道癡至少要向他討要一個大帝奧義，或者天命秘術。

但是道癡沒有，她只是問了這么一個問題。

“不然你覺得我有什么需要問你的？”道癡翻白眼，很是無語的道“帝師大人雖然活得長，可是道門也有活的比你長的.........”

被鄙視了？

張天元有些無語的摸了摸鼻子，道門那兩個老道他自然是清楚的，總是把天下當做棋子，這些年他沒少試探兩個老道，但是結局都沒有試探出來，兩個家伙太沉得住氣了，當年他帶著兵馬攻打道門的時候兩個老道都沒有出手。

大帝之上什么境界？

張天元笑了笑“實際上這也不是什么秘密。大帝之上還有什么？除了天道還有誰？”

“胡扯！敷衍也不至于如此敷衍吧？”

顯然，這樣的模棱兩可的答案道癡并不滿意。

張天元肯定是不愿意告訴她，這樣的做法讓她很是不爽。

“一世才出一個大帝，大帝本就一世無敵，你還想做什么？道癡啊道癡，你把修煉想得太簡單了，萬古以來，那么多大帝，有多少突破這個極限了？極道極道，大帝就是道之極，他們已經走到了道的極限，就像是你爬上了世間最高的山峰，請問你怎么走得更高？”張天元說道。

“既然你說修煉有窮極，那怎么能說大帝所等的山是最高？既然天命是天道認可，那天道又有多高？”道癡不服氣。